郑世佳明显满意，却又故作不满，道：“我看你是不想放弃单身身份，还指望着撩别人。”

一个男人，说话带着女性都不常见的娇叱，听着莫名教人胃里反酸，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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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宪没理他，仍不切入正题，只打看似无关的外围：“那三次你的内裤是谁脱的？”

“他……他让我自己脱，但我没答应，他强行扒了下来……”

“前|戏呢？充分湿润后进去了？”

“这跟案子……有关吗？”许是不堪回忆那些屈辱的细节，程嫣面红耳赤，表示不想再回答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这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傅云宪也乐得美人在怀，时不时低头与之亲昵拥吻。

耳鬓厮磨间，郑世佳一条腿搁在傅云宪的身上，握起傅云宪的修长手指看了看：“上回我买给你的婚戒你怎么没戴？”

傅云宪笑笑，反抓着郑世佳的手去摸胸口：“搁在这儿呢。”

郑世佳伸手去摸傅云宪的胸前口袋，还真摸出一枚熠熠生光的钻戒，就是钻石大了点，男人戴着，略显浮夸。

傅大律师重利又好色，也从不在人前遮藏自己的本性，流氓得直截了当，反倒坦荡。许苏知道这人就不愿意被婚姻束缚，却蜜语成筐谎话连篇，哄郑世佳这年纪的小孩子简直一套一套的。他用低沉浑厚的嗓音撩人耳膜：“心口的位置只放着你。”

傅云宪的耐心到此为止，起身离开咖啡厅。

许苏没能挽留住傅云宪离去的步伐，他忽地明白了，归根结底不是程嫣不配合，而是傅云宪压根就不想接这案子。

接郑世佳上车之后，许苏才从他们的对话中窥探中，万源已打算聘请傅云宪为法律顾问，虽说只是口头约定，但也八九不离十了。

万源集团正筹备着分拆子公司到创业板上市，有意聘请君汉所的律师团队。这类业务，往简单了说就是准备文件报送审批部门，再补充再报送，直到通过为止。往难了讲，里头的门道可就多了。君汉有专门负责的证券部，但傅云宪跟证监会还有几家券商的关系相当密切，顺理成章地就成了牵头的人。

律师不能以自己名义认购服务公司的原始股，那样证券法不答应，但郑世佳可以。许苏听出万源已经承诺让郑世佳以财务投资者的身份参与投资，这是巨大的香饽饽，一旦上市，转身就能赚几亿。

傅云宪没就案子本身进一步发问，却问程嫣：“你说第一次邹杰用|药迷|奸你是八个月前，之后你们两人是否还发生过性|关系？”

没试过光天化日下被人盘问被强|暴细节的，程嫣明显一愣，良久才回答：“后来他以那些照片视频要挟我……还有两三次……”

傅云宪问：“两次还是三次？”

程嫣低下头，面露羞色，又是半晌才道：“三次。”

许苏看出程嫣的不自在来，主动插话打圆场：“瞿凌虽向公安机关承认故意杀人，但未向检察院作过有罪供述，所以这案子存在刑讯逼供的可能……”

以郑世佳对傅云宪的迷恋劲儿，把钱再弄进自己兜里一点不难，邹杰算是万源不大不小一个人物，傅云宪犯不上为了区区一个瞿凌，放弃一个捞得钵满库盈的机会。

许苏听着听着，心凉了半截。

钱是好东西。

钱对今时今日的傅云宪，尤其是好东西。

傅郑二人一路打情骂俏不绝，郑世佳简直是和了水的稀泥，从头到尾就没端正坐过，一直就黏靠在傅云宪的身上。

第十一章 唇枪 (第2/3页)

，只凭瞿凌的悔罪态度再怎么也该留一条命。

其实这案子也不算轻罪重罚，法医鉴定被害人头部有被酒瓶打伤的4公分伤口，系轻微伤，还有两个直接指认瞿凌杀人的目击证人，一个是推着婴儿车从电梯里走出的年轻母亲，一个是听闻争执声从家里跑来的七旬老太，她们都亲眼目睹了瞿凌用酒瓶击打被害人又推人下楼的行凶全过程。

程嫣说，瞿凌若死了，她便只能随他而去，但若活着，无论判多少年，她都愿意等他回家。

许苏一个不再相信爱情的人，都快听感动了，他叼着吸管咂着嘴，心说，啧啧，问世间情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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