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懦弱。

这点许香如最清楚。

他没法儿决定，那就只能让许香如来决定。

两个人各自带着不同的心情离开了凌家，一个沉重，一个放松。

天空上的月亮高高地挂了起来，散发着有些清冷的光晕。

月光下的许香如脸上的笑容看上去仿佛都清朗了几分。

她的心情不算坏。

虽然要和苏宝山离婚了，可至少她和楚月芳道了歉了，以后如果还有再见面的机会总不至于像之前那样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怎么了，为什么就突然那么嫉妒楚月芳。

好像……是因为楚月芳收养了小凌珑吧。

苏宝山知道凌翰成现在的样子是对自己的态度非常失望，他现在其实自己都有点儿瞧不起自己了。

可是有些事情……他真的也没有办法。

许香如为了苏老太太要走，苏宝山不可能不要这个妈，他也做不到说以后跟苏老太太一刀两断。

尤其是在他和苏宝鹏里，苏老太太向来又是最疼苏宝山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妈和媳妇儿谁的重要性苏宝山决定不了。

许香如还记得那时候自己生了一个女儿，楚月芳生了一个儿子，她本来因为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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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回不到从前 (第1/2页)

凌老太太走之后，凌翰成和楚月芳夫妻俩其实也没什么可和许香如他们说的了。

许香如他们不是来求主意的，只是来告诉他们一声他们自己的决定。

那他们还能有什么说的。

反正以后的日子是好还是坏，既然是自己做了决定那就只能担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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