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

〖崇祯皇帝〗

求对食情戏前皇后 献美女香迷新帝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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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可是还在恼那个疯魔和尚?”

魏忠贤不语。李永贞道:“自从奉圣夫人出了宫,小的按您老人家的筹划,暗教陈德润讨好张皇后,也好填个后宫的耳目,不想那小德子托小宫女杨翠袖代为说合,却被重责了四十杖。小的命他寻个沒人的空子,霸王硬上弓,先弄上了手,不怕她不从,谁知小德子却教张嫣吓破了胆,再不敢了,实在可恨!”

魏忠贤道:“咱家道张嫣失了势,又青春年少的,哪里打熬得住?哪想她竟还是那样硬气!这条路是不必再想了,以免无福反取祸。”

李永贞道:“如今那些阁臣怕是不能指望了,其他大臣也多左右观望,您老人家万不可灰了心,想个计策若能多少有个挽回便好些。”

“如今乞休的乞休,革职的革职,咱家身边沒几个人了,体乾专心伺候崇祯,五虎、五彪也不好随意见面,沒有几个可以议事的人,教咱家哪里去寻这许多的主意?”魏忠贤脸上愈显悲苦。

李永贞似有十分把握地说:“小的自作主张,已将他安置在了钓鱼台内。”

将近午时,一辆乌篷骡车停在钓鱼台前。候在府门的掌家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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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贞道:“小的倒是有个主意,不知您老人家可愿降贵屈尊?”

魏忠贤慨然道:“有利于大事岂会顾惜什么面子这般的小节!快讲便了。”

“当今万岁爷身边的红人是哪个?”

“朝廷上下都知道是徐应元,要不他怎么一步登天,协理司礼监呢!”

“小的想教您老人家结好他。”

魏忠贤见崇祯两眼直视着自己,忙回道:“万岁爷真是高论,发前人所未发,拨云见日,令奴婢豁然开朗。古今所谓的利弊功过是因人而异的,在友看來是利,在敌看來是弊,若从两边看來,但凡兴一利,必生一弊,若强分是非反而过于偏执,一个巴掌拍不响,善恶并非截然分明的。”

崇祯摇头道:“并不尽然。孰是孰非先该分出个轻重來,以此判别是非功过,是非大小要之在于权衡,权衡得好即谓之能臣。秦桧世人谓之奸贼,高宗则或谓之能臣;若魏伴伴圣意仰体得好,先帝也是赞誉有加恩宠甚隆,道理是一般的。”魏忠贤听他将自己与秦桧并称,不知是骂是赞,身上不住出汗,嘴里支吾难应。

“哎呀!”周皇后忽地捧着肚子叫了一声,众人看时,见她额上涌出汗來,崇祯忙命罢了戏,宣太医火速进宫诊治。

魏忠贤闷闷不乐地回了乾清宫外的值房,擦擦额上的冷汗,感到周身汗涔涔地冰凉,忙端了热茶吃,才吃上几口,李永贞闪身进來,魏忠贤只顾埋头吃茶,并不理会他。李永贞小心问道:“敢问九千岁可是病了,脸色竟这样苍白?”

魏忠贤锁着眉头叹气道:“咱家是心病,脸色倒在其次。”

李永贞见魏忠贤连连摇头,便要发问,却听他忧虑道:“要说咱家与他是多年的旧友,当年一起吃喝嫖赌,也有几分交情,只是前些日子咱家将他打得好苦,此事怕是难成的。”

李永贞道:“那徐应元既是有这般喜好,自然好办了。想他刚刚得势,身边也沒有多少银子可使的,您老人家只要舍得花银子,不怕他将唾沫啐到脸上,小的不信办不得此事!再说小的找好了一个说合的中间人。”

“是谁?”

“到时您老人家就知道了,想必会喜出望外的。”

“世上果然有这般有用的人?”魏忠贤依然心存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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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喝了彩,周皇后点了《玉簪记》,田妃、袁妃也依次点了《牡丹亭?惊梦》、《西厢记?月夜听琴》。那扮作杜丽娘的伶人迈步出來,身子乏倦,星眼朦胧,浑身上下惹人怜爱,一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登时获了个满堂彩,一等洞箫吹起,玉笛相和,便唱了段《皂罗袍》,“原來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遍青山啼红了杜鹃,荼蘼外烟丝醉软。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闲凝眄,生生燕语明如剪,呖呖莺歌溜的圆。”崇祯合了节拍轻吟暗和,等伶人唱毕,他似意犹未尽,又拿起大红戏笺道:“上面怎的沒有《金牌记》,朕想看那‘疯魔和尚骂秦桧’一出,可有会唱的?”

魏忠贤听了,忙起身出來净手,在殿门外徘徊不前,王承恩笑着禀了崇祯,崇祯道:“将他的座位前移到袁妃的下首,宣他來听,娘娘的千秋节召來看戏,本是荣耀之事,若离席少陪岂非失了臣下的礼数!”魏忠贤不得已进來前坐了,恰好台上出來个穿件破烂流丢一口钟的邋遢和尚,手拿钵盂,项下挂着一串粗大的黑色念珠,对着乌纱绯袍的秦桧戟指大骂,秦桧的妻子王氏在一旁吓得战战兢兢,欲上去劝说却又止步不前。魏忠贤硬着头皮听那些道白和唱词,却听不出什么意思來,只见那人双唇翕合动个不住,更觉兴味索然,不由出神起來,仿佛那和尚骂的是自己一般,老脸窘得通红,浑身不自在起來。崇祯扫一眼魏忠贤,见他脸上红白不定,便道:“你道那和尚为何折辱朝廷大臣?”

“敢是嫌他了。”魏忠贤一惊,想不到崇祯会突然发问。

崇祯道:“不止是嫌呢!是恨他不该连发十二道金牌将岳飞召回,召回也就罢了,却不该莫须有地杀他,但杀了功臣皇帝竟不怪罪,也是千古之奇了。世上人人都道岳飞不愿议和而死于议和,只是皮相之论。其实所谓议和不过秦桧托辞而已,若是一心议和,有岳飞在反而大有益处,自然不必再委屈结什么前朝的檀渊之盟了。秦桧并非不懂其中利害,只是他一味以媚上为能,体会得宋高宗不愿直捣黄龙,迎请二圣还朝,舍不得皇帝的宝座,因此说个议和的名目。想那岳飞节节取胜,大败金兵,高宗焉能不急?连发十二道金牌就可想见了。”他见魏忠贤垂首听着,吃口茶又道:“几百年來,人人都以为岳飞不该杀,人人都责骂秦桧误国、高宗昏庸,并非至论。其实最可恨的乃是高宗,他做皇帝的先不孝了,贪恋着皇位,竟将父兄都忘了,自家猪狗不如的,怎么容得下精忠报国的臣子?沒有高宗哪里会有什么秦桧?哪里会有冤沉风波亭?大凡世间,有什么样的父母便有什么样的儿女,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有什么样的皇帝便有什么样的臣子。你以为朕说的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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