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能回来？

还是，不敢回来……

“嗯？”

姜歌正思索中，忽然遍体生寒。

杀意如刀，冷风灌入鼻腔，姜歌二话不说，身法施展，在闪避的同时收起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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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歌换了一身夜行衣，也戴着青铜面具，只露出漆黑的眼眸。

而姜歌对面……

是一名冰眉冷目的高贵少女。

少女肌肤胜雪，容颜绝美，身材极好，她身姿凌空而起，周围环绕冰霜。

当姜歌看到这少女

然后，作为武者的他，选择留下。

他想掀翻棋盘。

“哗啦啦！”

清风乱翻书。

日记中，随着时间的推移，裴化凤的修为越来越低，仿佛被人蚕食。

下一刻，

姜歌原本所在的位置，地面开裂，碎石飞溅，但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无声无息的杀伐，

在夜月下安静展开，杀威如狱！

此间，

透过一页日记，姜歌仿佛看到一个意识模糊、气息枯败的裴化凤，想要在短短几秒，甚至一秒之内，留下些什么。

但终究，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且！

即便后来裴化凤并未身死，但却始终没有出现在世人眼中。

也没有把日记写完。

裴化凤的身体日渐衰老，头上华萎，身体臭秽。

到了这一步，他仿佛成了瓮中之鳖。

“三月二十六日，咳血不止。”

“三月二十八日……”

越往后，日记越潦草、简短。

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连大乾十杰，甚至都只能沦为棋子。

哄骗裴钰离开，

为青鱼商会指明一个遗迹。

竭尽所能的，作为商人的裴化凤，做到了利益最大化。

仿佛被追逐的猎物，在拼命喘息。

“……不止我一个人……

魔……”

三月三十一日，也就是裴化凤消失的那一天。

褶皱、凌乱、染血……

第二百七十六章 天意斋，上官怜 (第1/3页)

武昌，便是当朝国号。

大乾武昌历十二年……

也就是三年前。

早在所有人之前，裴化凤便觉察了端倪，预兆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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