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们毫不所动，任她如何推打。

“快让开！”凯齐亚放声大吼，慌张地摸索出藏在怀间的手枪，“再不让开，我开枪了。”

手下们看着她，脸膛透着唾弃之色。

砰——

一手下身体一倾，肩膀涌出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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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要抛弃了我们共同的理想，那你就陪女儿一起走吧。”费尔伯恩双目怒睁，匕首深深刺入这个曾经深爱过的女人。

“妈妈——”身后传来惶恐大叫，“魔鬼，你这魔鬼！”

查丽斯爬起身，向教堂大门狂奔。

两手下紧追过去，把她拖回到费尔伯恩的跟前。

费尔伯恩俯视下去，身后的烛火把他黑暗的身影罩向柔弱的女儿。

那一天，麦基弗城堡满满的都是幸福。

然而，

也是悲惨的。”

泪水，刹时间涌了出来。费尔伯恩有些哽咽了，“一枚导弹，毁摧了整座城堡。所有，所有的族人，葬身在碎石废渣下……，我的左臂就是为保护幼小的女儿查丽斯而被飞溅的炸弹碎片割断。之后，我们得到的不是倒歉、陪尝、惩罚凶手、而仅仅是一句，误炸，再也没有别的。漫长的十六岁月，我们用尽所有的正常渠道，法律、媒体、抗议……，一切一切，都是徒劳，那些人已经变成了腐败的恶魔，不会听从我们的痛苦的呼声。”

凯齐亚也流下了泪水，“如果献祭能得到复仇的力量，那就把我献出去吧。”

费尔伯恩突然回身拨开手下，三步并作两步，逼近凯齐亚。

“费尔……”凯齐亚大惊，抬起手枪指着费尔伯恩，手却不断住地抖动。

费尔伯恩独臂一挥。

凯齐亚啊的一声，手枪掉落。

鲜血从手腕喷出。

“妈妈，救我。”查丽斯向父亲后面有些神失的母亲哭喊。

“费尔……”凯齐亚像突然醒过来般，猛追过来。

“拦住她。”

手下们迅速挡住凯齐亚，毫不迟疑。

“让开！”凯齐亚大叫。

费尔伯恩摇了摇头，“不，凯齐亚，虽然你是我的妻子。但在我心中，你的位置并不如女儿查丽斯，她才是我最心爱的人。”

“可她是我们仅有的女儿。”

“任何一种事业想要成功，都会有所牺牲。”费尔伯恩凝望着妻子，带着血丝的疲惫眼眸满是痛苦，“放手，亲爱的。”

凯齐亚五指缓缓松弛。

费尔伯恩向查丽斯逼过去。

芬芳的玫瑰。

洁白的婚纱。

热情的祝福。

数百名热闹、欢庆的族人。

……

查丽斯吓得砰地跌了一跤，“不，父亲。我不想死，我已经拿到了哈佛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我会努力读书的，让我学成归来，用知识改变这一切。”

“查丽斯，为了家族的仇恨，为了我们的梦想，你的牺牲是光荣的。”

费尔伯恩一步一步逼近。

昏黄的烛火下，

匕首闪着锋利的光芒。

第3章 献祭 (第2/3页)

是你最疼爱的女儿。看看，看看你自己空空的左臂膀，你曾经为了我们的女儿，宁愿失去自己的手臂。你忘了吗！”

“我没忘。”费尔伯恩冷硬的脸膛扭曲起来，“但我更忘不了我们族人那数百条无辜的生命，一幅幅画面映上心头——

喜庆的婚乐。

欢乐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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