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虽然我们一直在吵，为了离婚争论，但这次是最让我难过的一次，大概是因为他态度太好了，我反而有种这事终于提上日程的错觉。

这么多年了，我这么恨他，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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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而不说话了。

我继续说：“感觉真的挺好，虽然我跟他其实不熟，而且事出突然，他没有准备。但他比你温柔，让我完全没有被攻击的担心，也没有你那么娴熟，不会令我觉得恶心。所以总得来说还好。”

他发出苦笑：“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本来就没喜欢你，”我说：“我喜欢的是第二人格。我本来就喜欢温柔的男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女人喜欢你。”

他笑：“那你之前为什么杀米粒？”

“我理解你的想法，你想跟我离婚。”他说：“我不想离婚，我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本来我以为我吃了药就能好起来，没想到状况还是很不好。”他说到这儿，沉默了一下子，说：“但我还是不想离婚，都这么多年了……我不舍得。但你不准我不想离，你要我必须答应。你说，那我怎么做？”

他把我问住了。

“离了我就一无所有了。”他继续说：“我知道这些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不用你提醒，我一直都知道，我以前一直在想，我干脆死了吧，那样大家都好过，我也这样试了，那时你只要不说话就够了……我不是怪你，你别误会。”

我说：“离了孩子还是会认你当爸爸，还是会爱你。”

“不一样了。”他说。

我没说话。

“为什么总是哭哭啼啼地埋怨我？你埋怨的事可没有一件是他做的。”他咄咄逼人地说：“既然心里没有过我，何必在乎那些？”

我说：“你赢了。”

“我没想赢。”他说：“我只是希望你真诚点。”

我心里十分不畅，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呼吸略微舒服些了。

我说：“感觉挺好的。”

我的余光可以看到他扭过了头，看着我。

我看不清他的目光。

“谁给你自信让你把我当傻子？”他的语气中夹杂着笑意：“不能说实话么？”

我说：“那你就自己说一个不把你当傻子的答案好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不出声，我也无言，直到我彻底克制不住：“不是我不真诚，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再认真跟你谈么？”

“你说。”

“因为你从来没有试着理解过我的想法，就算你全是对的又如何？我觉得不舒服。”我说：“何况你的正确从来都是从你自己的利益出发，我的利益同时被牺牲。这样就不必聊了。”

他现在的态度挺好，问：“那我怎么做？”

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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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答应，但他说：“要是真的坚定，又何必怕和我多说几句话呢？”

我问：“你想聊什么？”

他先沉默，像是在酝酿，之后问：“跟他接吻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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