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苛刻了！”繁音不悦道：“不写了！”

“那滚。”繁爸爸说：“我去叫律师。”

“爸！”繁音居然还“没尊严”地继续谈：“嘲讽、恐吓、威胁都怎么定义？”

“她觉得是就是。”

“这太不公平了！”

我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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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就滚。”

“这样，”繁音的声音极其不悦：“我写我保证不碰她行不行？”

“别写了，”繁爸爸冷冷地说：“滚。”

“滚就滚。”

啪的一声传来，可能是繁音把笔摔了。

我感觉有人动了动，听到地板上传来一声轻响。

开门声传来，脚步声走远，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传来挪家具的声音，接下来是东西放到地上的声音，繁爸爸又发话：“把笔拿起来，写保证书。”

繁音问：“怎么写？”

繁爸爸说：“先列个格式。”

“不会。”

“那你起来啊！”繁爸爸怒吼：“滚回去自己过！这么点小事还啰哩叭嗦的是不是男人！”

一秒、两秒、三秒……五秒钟过后，写字的声音传来。

居然写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效。

“第三条，我保证，不跟除苏灵雨以外的任何女人发生性行为以及边缘性行为。”

繁音还要挣扎：“这条我不写。”

“再啰嗦就不要写了，对了，加上，包括性暴力。”

写字的声音传来，过了一会儿，繁音说：“好了。”

“第二条，我保证，无论因为什么原因，都不会对苏灵雨进行嘲讽、恐吓、威胁。”

繁音还有意见：“说几句都不行？”

“不行。”

“再说一遍。”繁爸爸的声音凶狠起来。

繁音没吭声，很快，传来了写字的沙沙声。

半晌，繁爸爸开了口：“第一条，我保证，无论发生任何状况，都绝不再对苏灵雨使用暴力以及具有杀伤力的武器。”

繁音问：“如果她给我戴绿帽子呢？”

“那是你自己没本事。”

“你刚刚亲口说的。”繁音说：“不会不算数吧？”

我听错了吧？

繁爸爸好像也是方才回神：“那你还打她吗？”

“不打了。”

“跪下。”

“我也不能动手？”

“不能。”繁爸爸说：“不想答应就离婚。”

“如果她把我女儿掐死了呢？”

“她掐死了么？”

繁音没吭声。

162 保证书 (第2/3页)

，我晚点就安排律师来算赡养费。”

繁音总是在对我强调，说那是他爸，不是我的。我也一直都知道，繁爸爸一直都向着繁音，相反虽然韩夫人和我之间总有龃龉，但她基本是公正的。所以在繁爸爸说这段话之前，我还以为他又只是在我面前凶凶繁音让我消气，完全没想到他是来真的。

我不知道繁音是什么表情，也想象不到，只知道他沉默了很久很久，再开口时气焰没那么嚣张了：“你去掘墓吧。”

我傻了，繁爸爸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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