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孙渐月会表现出内疚也好、反感也好无感也罢亦或是淡淡的好感……最起码，她对方朔为她付出的这份感情有回应。

沉默反而比没回应更加伤人伤己。

沐灵歌欲要张口说几句引导孙渐月的话，没想到孙渐月却抢先一步开了口，“在知晓了方师兄的心意之后，我曾经也想过要不就试一试……可我心里头还有旁人，试一试会不会对他而言太过于残忍了。”

孙渐月低着头，情绪低落说:“原本我已经辜负了方师兄对我的一片真心，若心存着其他人，却虚情假意享受他的付出，我真的觉得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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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渐月本正笑得灿烂，沐灵歌忽然间的玩笑话，让她嘴角不由得一僵，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咱们不是在说浮云大哥么，好端端的，怎么又提到了方师兄……”

见她笑容尴尬，人也开始有些不自在，沐灵歌不禁摇了摇头。

但话匣子既然打开了，沐灵歌也不想白瞎了浪费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便乘胜追击问了下去:“若是以前，或许还能说你后知后觉，但自从玉衡师兄飞升之后，方师兄默默守在你身旁，他的心思莫要说旁人了，恐怕你自己或多或少感觉到他对你的心意吧。”

孙渐月没有说话，她就这么静静地听着沐灵歌的话，默不吭声。

沐灵歌叹息。

617 故地重游2 (第1/3页)

“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一直默默关注着孙渐月的沐灵歌，笑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孙渐月下一瞬瞥了一眼正在入定的白浮云，笑笑将之前他对白凝霜说的未婚夫梗分享给沐灵歌。

听完了事情的始末之后，沐灵歌也被白浮云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未婚夫梗给逗乐了，这、这还是她认识那清冷、高傲的白浮云么，简直有当捧哏的特质啊！

她捧腹笑着笑着，弯弯好似月牙儿的眼眸有暗光一闪而过，她忽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开口问了孙渐月一句:“就浮云那木头性子被凝霜彻底从女婿名单上划下来，倒也不令人意外，那方师兄呢？他会不会成为女婿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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